跨越生死
【在顶上战争死去后的艾斯回到了过去。】
【这次，他不会再让蒂奇有任何机会。】
【信任】
路飞焦急地找着当初随意进去的那家餐厅，耳边不时传来路人的惊呼。
时间太久了，久到模糊了哥哥的体温，分不清哥哥的气息。
好迷茫……
不知是不是注定的，在一处商店，路飞停了下来，却听到里面的客人讨论着一个白发抽烟的海军……是啊！那个白色猎人，一起解救了孩子们的海军。没有任何犹豫，霸气开启后，就在两条街外，找到了斯摩格。
他正在向一处餐厅走去，餐厅里，有一群人正在围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找到了，找到了！
这里的老板和顾客都是很好的人，艾斯看见了当初好心询问自己身体状况却反被自己用裙子擦了脸的女士，还有议论“沙漠草莓”的顾客，睁眼时，他们还是像最开始的那样，被吓了一跳……路飞会来吗？还会像上次喊着肉冲进餐厅撞飞彼时正和自己说话的海军吗？
那位女士这次递过来了手帕，海军也没有来。
……有些……难过啊……
确实没有墙被撞碎，但是门口却准时传来了一个临死前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艾斯……”。
“马尔科队长！丢斯不见了！！”
一位队员跑进了马歇尔·蒂奇的房间，告知了这件事。
意料之中，最近不见行踪的队长们就这么站在黑暗的房间里。
“……知道了……”。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他们两个一直都是这样……”。
数日以来的搜查，只不过找到了一本恶魔果实图鉴，这种压抑的气息，让一向率直的萨奇爆发了。
“我当初就不该把那个东西给他！拿到它后他整个人都不对了！”萨奇用手失控的将桌上的图鉴扫落，愤恨地坐在地上。
其余几人愣了一瞬。
佛萨沉默地蹲了下来，缓慢拍了拍痛苦的好友，低着头。
“我们都发现了……这不是你的错，是我们所有人的过失。”
……
“你船上的蒂奇属于深藏不露的那类人，还是……”。
“罗杰船上的小鬼，再说下去就越过界限了。”
……
这是多久前的对话了？此时的白胡子船长像所有担心自己孩子却没法交谈的父亲一样，拿着一壶酒清醒头脑，这壶酒异常清甜，是那个不听话的儿子特意从长得像手掌的工匠岛上特意带回来的。是为数不多马尔科允许小酌的种类。温和地凉爽让这位烦心的大海贼联想到了那位来自西海的后辈。
“老爹……不可以再多喝了。”一抬眼，便看见了门口的马尔科。
“马尔科，准备一下，去一趟红发的地盘吧。”
……
艾斯看着有些不对劲的弟弟，暂时放下了对周围的警惕，关切地询问路飞的近况，在一句一句的回答中当然得到了早已经明了的答案。
路飞拥有一群优秀的伙伴。
虽然叫罗宾的这位上次似乎没看见过。
怕哭出来，没错，就是怕哭出来，日后很少再在重视的人面前露出笑脸以外表情的海贼王此时却再也忍耐不住了。
压低的草帽和用尽全力才发得出来平常声音的表现，怎么会瞒过这个用尽一生都在爱护兄弟的哥哥的眼睛呢。
但兄弟会干什么呢。
陪伴。
“路飞的伙伴有些怪怪的。”
很友好，很礼貌，很奇怪的创造兄弟两人独处的环境。
而且还有了新伙伴呢。艾斯自然注意得到几天后才陆续赶来的新面孔。
一直有心结的哥哥没有过度关注这些，他固执的相信自己的记忆，丝毫没有考虑是否只有自己回来的可能。
记者是喜欢过度解读的，尤其是四皇身边的信息，一旦经过加工，事情的经过就完全属于他们了。
卡普不可置信地看着正发往世界每一个角落的报纸。
“这绝对不可能是他干的！”
“卡普……不要大呼小叫……”。
战国疲惫地仰头对着天花板。
“你现在依旧是海军。”
……
“这和家人无关。”
“头儿，白胡子那边来电了，说是要派马尔科过来找你讨论一个人。”
“不，告诉他们，我在香波地群岛等他们。”
“啊？！”
“那个男人不会主动找我的……”。
香克斯一手拿着报纸，一手扣在左眼三道伤疤上。
……尤其是出现这种事的时候。
噩梦，不断的噩梦。
伙伴们的呐喊，
小奥兹的身体，
死去的萨奇，
断臂的乔兹……
好多血，
……原来是老爹的半张脸……
嗯？
有什么不对……
这里是小镇……
啊，
达旦，
她在流泪，
她在打谁呢……。
“醒过来！”
“艾斯！”
“不要留下我和……”。
是路飞的声音，他在说什么，留下谁……
睁开眼睛时，艾斯只来得及看见身边担心的乔巴，还有冲出去的红色身影。
月亮似乎照亮了他的脸。
因为路飞的眼睛和下半张脸在闪光。
这场梦很奇怪，却无比清晰，有些根本没有印象的画面，尤其是白胡子只剩下半张脸的瞬间，让艾斯心烦意乱。
走在黄金梅丽号的甲板上时，一只海鸥飞了过来，收集弟弟悬赏令的习惯让艾斯招了招手，打开了报纸，却看见了被映在头条成为新梦魇的新闻。
“白胡子海贼团第二番队队长，“火拳”艾斯击杀马歇尔·D·蒂奇，现已背叛，白胡子下达命令抓捕，背后有什么……”。
后面的字，艾斯一个也没看清，“背叛”两个字让沉静下来不久的心又开始狂跳。
“你的父亲是哥尔·D·罗杰……”
“拥有着全世界最罪恶的血脉……”
“艾斯……”
“……背叛了白胡子海贼团……”
烧掉手中的报纸后，艾斯向兄弟提出了离开的意向。
“艾斯……要去哪里呢……”。
娜美和罗宾有关注各类信息的习惯，艾斯所看见的，她们也同样注意到了，这些瞒不过路飞。
“艾斯会找死的！”路飞对伙伴们说。
“我还有自己的冒险，路飞，你不是也有自己的想法吗？”
“艾斯要回去了吗？”
“嗯……”
看着对面低气压的路飞，确实打算回去伏诛的艾斯莫名有些心慌。
“那……艾斯去一趟革命军那里吧。”
“？”
“艾斯，我爸爸在那里，有个人无论如何都要见……我，但是，我要先解决薇薇的事，所以就拜托了……”。
“我可以帮你……”。
“不，这是我和伙伴的事，艾斯无论如何也不能插手。
这是路飞第二次打断自己哥哥说话，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艾斯依然记得在自己用难听的话逼迫弟弟离开战场时，对方更大声打断自己的回复。
“我是你的弟弟啊！”
看，路飞，还是那个路飞，有哥哥的路飞。
和艾斯挥手告别后，路飞紧紧抓着那张强要过来的生命卡对伙伴们说，
“艾斯……他很固执，如果他真的想什么不好的事，我没办法强势插入……但是，如果是我们两个人的话，他一定会听进去的。”
对吗……
已经不知道揍了多少个多嘴的海贼。这次，海贼王再也没有收敛气势，放开手里已经失去意识的人，看着周围围观的人，“冷淡”又愤怒。
或许时间的沉淀改变的不仅仅是人的心态，还有他行事的作风。
少年站在倒下很多人的街道，随着穿过来的海风宣布着他的态度。
伙伴们围着属于未来的船长，默默将人群隔开。
路飞平时根本不会这样
但谁又能理解他内心的痛苦呢……
“我的哥哥，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
兄弟之间心有灵犀，萨博认定路飞会想办法让艾斯来他这里。
革命军掌握着很多情报，艾斯离开白胡子海贼团的那天，他就知道了。
“开什么玩笑……我们的兄弟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
香波地群岛，就在日常的生活里，一次性默默迎来了两位四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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